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劫影、茨組、閃犬師徒,慎入
※CP味淡得可以出水,慎思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*在繼承的表面上

 

 


1.劫影
阿奇波爾多踏進餐廳時帶著一股低沉的氣壓,深夜時分只有雙胞胎兄弟的餐桌上擺著深褐色的透明酒瓶和下酒菜。
弗雷特里西就著太過明亮的月光看他一眼後哇了一聲、充滿調侃地大笑出來,「你跑去跟亞斯塔祿打架嗎?那是什麼傷啊哈哈哈!」
「閉嘴啦弗雷特里西。」阿奇波爾多齜牙咧嘴得又牽動了嘴角的傷口,那張算得上是成熟帥氣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好不悽慘。伯恩哈德默默站起來,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酒杯放在剛進來的同伴面前。
弗雷特里西朝阿奇波爾多揚了揚手中的威士忌,滿臉得意,「敬利恩。」
那個被調侃的男人瞇了瞇眼,深黑色的眼底充滿濃厚的不悅,「別提那個死小鬼。」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,居然下手這麼重,痛死了。
伯恩哈德看著阿奇波爾多替自己倒了一杯酒,等到對方喝進去之後才也舉起自己的酒杯,輕描淡寫地害阿奇波爾多被酒水嗆得猛咳。

「敬你教他的劫影攻擊。」

弗雷特里西毫無良心的瘋狂大笑起來。

 

2.茨
時間往前推一點點。
伯恩哈德在前往廚房的路上遇見艾伯李斯特。帶著眼鏡的斯文青年似乎也有些訝異,推了推眼鏡後很有禮貌的問安。
『這個時間不睡覺嗎?伯恩哈德先生。』
『睡不著。』
『這樣啊……』
艾伯李斯特站在由冰涼窗格交錯切割出的大片月光中間,看上去有些冷。伯恩哈德差那麼一點就要脫口而出讓身體著涼不是件應該的事。但他吞回去、並且不太了解自己怎麼會想說這句話。
而在他兀自走神時,對面的青年抬眼,金色的眼裡映著自己。『伯恩哈德先生,我可以問一個稍為失禮點的話題嗎?』
『嗯。』

為什麼那一天你的茨架沒有架起來?

艾伯李斯特沒有真的問出口,但是伯恩哈德知道他想說什麼。他也有想過,在久違的跟著人偶出戰那一天,他和艾伯李斯特嚴重失常,那讓阿奇波爾多氣得像是想把致命槍擊打在他們身上。
『因為鬆懈了。』伯恩哈德淡淡地道,逕自大步往前跨,越過艾伯李斯特、『因為認為這裡很安全,所以鬆懈了。』
在時機到來之前,沒有煩惱、沒有憂慮、沒有死亡的,宛如神話般的美麗境地。所以才會鬆懈了。荊棘們不再有力彷彿軟化。
『這終究不是件好事,對嗎,伯恩哈德先生。』艾伯李斯特喟嘆般地輕聲問道。
『……不盡然。』畢竟這裡還不是盡頭、也不是終點。


3.決心
弗雷特里西打算進廚房找東西吃時已是深夜。
他開了櫥櫃找出酒瓶、並翻出一包花生當作下酒菜。在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坐下,弗雷特里西剝著花生殼,靜靜地不發出一點聲響。
對於沒有記憶的他們而言,許多相關的事情都是由人偶轉述、或者那幾個已經擁有部分記憶的傢伙描述的。
所以他知道除了伯恩哈德之外,另外自己還指導過艾依查庫那個小子。
好像……沒有他本來想像中那麼難以接受呢。啜了一口當水喝著玩的烈酒,弗雷特里西暗自想著。
他見過艾依查庫認真起來的模樣,保護同伴時的眼神、兇惡而殘酷,並帶著絕對的意志。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教了他什麼、或者啟發了他什麼。
池水一樣盪漾著的月光照在弗雷特里西持杯的手指上,在桌面上拉出一條細長的黑影。
月亮都已經要西偏了。
 

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啊。

不屈的意志、絕對不會倒下。
即使死了、也絕對不會認輸。
 

啊。
弗雷特里西眨了眨眼,綠色的眼珠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卻捕捉不到。
剛剛好像想起了什麼……到底是什麼呢?疑惑地偏了偏頭,卻再也無法輕易看清那抹浮光掠影。
有人踏進廚房的聲響將他從進度不甚樂觀的思考漩渦中拉出來。他朝來者露出一個笑臉。

「伯恩?睡不著啊?」

 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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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水離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